看着。吃点东西一直在床上躺着直到夜晚的来临。
周而复始,每天的生活基本主线就是如此,偶尔去超市。偶尔会在酒吧内碰到一两个良家,也会到附近百来块钱一宿的宾馆住一宿。
不到三十天,张世东身上的九千多块钱消耗一空,隐匿了这么多天的与这个城市重叠在一起却又格格不入,如一颗石子投入到平静的画面,会有涟漪,不会有波澜。
当身上只剩下最后的一百多块钱时,张世东悄无声息的将房间收拾好,将属于自己的痕迹消除,离开的时候给房东打了一个电话,如一个正常人消失,然后乘坐一辆客车,前往一百多公里外的另一座城市。
满东生悄无声息的跟在他的后面,骑着一辆摩托车,在省道上追赶着张世东乘坐的客车,中途几次停下让旅客撒尿抽烟,使得满东生只比张世东晚了几分钟到达这座城市。
这一个月来,张世东暗自感叹满东生的专业,这是个真正意义上的全才,在跟踪的技术上,他丝毫不输九十九处的专业行动人员,一直吊着自己就是不来找,看来这将是他最后的考验,而在他的未来某个时刻一定需要身旁有一个帮手,否则以他的性格完全可以自行离开,要身手有身手要头脑有头脑,这类人并不需要同伙。
张世东将自己的身手固定在某个程度,又进行了一次抢劫,等候在一个银行的门口,蹲了两天,身上的最后一分钱花光之后,盯准了一个类似公司财务的中年女子,背着包从银行内走出来,抢夺之后大步跑开,‘运气’极其不好,附近就有一辆110巡警车,对他展开了追捕,并且在最快的时间内调动更多的警力对他进行围追堵截。
一路狂奔,在局势越来越危险之际,张世东拿出了枪,没等他开枪,一辆摩托车钻了出来,熟悉的声音从安全帽下发出:“上车。”
二十几分钟之后,两人出现在了市郊的加油站给摩托车加油,张世东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