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完全征服的感觉,却不料长舌直接攻入口中,来自男人的味道占据了全部的口腔,挑逗的舌尖找到了挑逗的对象。
谭没了晃着头,随便扎起的长发已经披散,见到指甲用力扣着他并没有起到作用,只能带着一点点的力度,上下齿咬住了探入口中的舌头不撒开,扭动着身体示意男人换一个姿势。
不动,不仅不动,反而用压了压她的臀部,让那探入变得深加紧密。
加大上下齿的力度,对方依旧没有反应,四目相对距离不超过三公分,谭没了再次加大力度,这已经是能让人感觉到剧烈疼痛的力度,男人的眼睛依旧充斥着高高在上霸道,绝不肯有半点妥协。
最终,女人还是选择了妥协,这并不是她不能坚持,而是觉得在这种霸道之下臣服是该由自己做的事情。
松开了上下齿,主动的奉献出舌头,带有巴结的亲吻着男人,在对方探出舌头示意被咬疼了之后,还要轻轻含住慢慢抚慰,以此换来男人向后倒退两步,坐进了沙发变幻姿势。
此时此刻,之前所有的冰冷都消失踪,被扯开的衣衫开始影响亲密间的接触,男人的衬衫,女人的旗袍,完成到一丝不挂的程度两人依旧保持着负距离的接触,直到女人开始缓缓的主动,服侍了十几分钟之后轻声要求:“我们里面的房间。”
………………
马国勇的妻子做好了晚饭,很丰盛,一个红烧肉,一个醋溜丸子,一个清炒菜心,一碗酸辣汤,坐在折叠桌前,妻子为他倒上了一杯酒,一如既往默默的吃着饭,时不时抬头看一眼超市里悬挂电视内播放的闻。
几分钟之后,妻子吃完了晚饭,坐在那里默默的看着丈夫自斟自饮,直到一个顾客到来,才来到收银台,坐在那里扬头看着挂在墙壁上的电视,没有触碰电脑中丈夫玩的游戏。
半个小时,马国勇喝了两杯酒,穿着拖鞋来到收银台前,很自然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