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兄弟……”
重复着一句话,足有几分钟,两个人共同醉倒在沙发上,剩下的人七倒八歪的躺坐靠在沙发和地上,这十个人醉倒之时,每一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都能让那些不会喝酒的人晕醉。
有些话,醉了才能说。
有些话,醉了也不必说。
这六个人能够来到这里,就说明了一切。
一个多小时之后,真气自动带走了酒jīng对身体的腐蚀,张世东睁开了眼睛,周围已经没有了人,刚刚的‘战场’已经被收拾干净,病毒三人正揉着太阳穴坐在电脑前一个汽车网站讨论买车事宜。六个不远千里来的战友,已经离开,没有让人送,带着一身的醉意离开。
之前的酒局,张世东一个人,喝了近乎于所有人的总和,没有用功法刻意驱除身体内的酒jīng,若不是真气变化,这一醉,至少七八个小时的酩酊大睡。
“东哥,贾勇让你给他回一个电话。”
一切,一如往rì,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梦想之馆还是梦想之馆,周遭的人还是周遭的人,只是在大家的心底,都流下了一个男人抱着另一个男人痛哭流涕的画面。
张世东运转功法,几分钟后身体内残留酒jīng带来的不适消失,没有将圆台降下来,抬手几步蹬抓了上去,开启浴池的冲浪刺激穴道功能,躺在那人形的凹处,喝着酸nǎi,给那位如今已经在燕京安了家的职业卧底贾勇回了电话。
“老贾,现在怎么样,还习惯吗?”
“东子,我去你那吧。”
张世东愣了一下,旋即回答:“好,来我这里待遇照旧。”
贾勇:“关系留在九十九处,工资奖金待遇什么的不要了,或是捐出去吧,我到你那里去看个大门,供吃供住就行。”
张世东嗯了一声:“行,想干啥你自己决定,哥几个玩的挺乐呵,告诉那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