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希望兄弟同往的。”
“容我想想对策。”
“……没时间了啊兄弟。”
杨长帆死死抓了抓头,其实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虎尊炮的工艺用料。根本转不动这些事了:“这样,明天一早给你准话。”
“说好了啊!”
“哎……”
凡遇难题,杨长帆搞不定的,都会去找那个人。
他这便收拾行装准备上马。
房内沈悯芮听到声响,匆匆跑出来,手中拿着最新的刺绣作品:“长帆!去找徐先生?”
“咋?”
“帮我捎去,烦请他帮我品鉴一二。”沈悯芮笑嘻嘻送上了改良过的《望夕图》。
杨长帆接过刺绣粗粗一看:“好有立体感。”
“是了,之前在绍兴徐先生指点过后,加入了一些修饰。”
“好说。”杨长帆收起刺绣,“用带话么?”
“这有什么可说的?”
杨长帆无奈摇头:“你跟老徐。可比跟戚将军还要亲了。”
沈悯芮闻言脸色一沉:“你不提他就不舒服是吧?”
“我这是在提醒你,也在提醒自己。”
“哼……”沈悯芮想了想。忽然一乐,“是不是吃醋了?”
“啊?”
“见我与徐先生互相欣赏,心生醋意?”
“我?”杨长帆指着自己道,“你想太多了。只要你点头,我现在就把你送去给徐先生。”
“!”沈悯芮双目一瞪,盯着杨长帆半天说不出话来,眼神中充满了一种幽怨,“你……你如此轻易将我送人,为何先前还要冒死去舟山救我?”
“这可不是轻易!”杨长帆赶紧解释,“因为徐先生太重要,我才送的,一般人我才不会给!”
沈悯芮瞪着杨长帆道:“这是开玩笑还是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