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长帆笑答道:“我天.朝上国,外面的都是蛮夷,见到我叫声爸爸就好了,我对你不感兴趣。”
“难以想象啊!”眼镜男却很感兴趣,转眼已经沉浸在幻想之中,“搞几块殖民地,往伦敦倾销鸦片,在里斯本弄个租界,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但很快,他又陷入悲痛,眼睛也耷拉了下来:“如果那样的话,现在地图上就不会有那么多英属、法属、美属的岛屿了,那帮家伙多少年前,就跨着太平洋搞军事基地,而今天我们还没走出家门,刚在自家门口的领地上战略部署,就被千般刁难,可恨啊!如果当年……稍微抓住那么一点点机遇……哪怕一点点……”
“你这叫历史yy主义,想想就好,别说出来,会被笑的。”杨长帆无情地打断了这位的幻想,“咱们还是关心后面的海事考察吧,教授可放话了,这次考察的表现直接关系到后面的工作机遇。”
眼镜男却刚接触到这个主义,处于上瘾的阶段,一扫颓靡,颇为愤慨地比划道:“杨长帆你说说,有什么不能想的,不就差那么一点点么,也许走了那一点点,整个大航海时代,整张世界地图都将被改写!”
“没机会的,那么一点点也不可能。”杨长帆残忍地摇了摇头,经过大量的阅(chao)读(xi),他比谁都清楚眼镜男有多幼稚,“明朝闭关,郑和能出去转一圈已经是奇迹了,另外南倭北虏总在恶心你,没心思,最重要的还是我天.朝上国,没兴趣。”
眼镜男好像来气了:“那就打个比方,你,杨长帆,当时站在郑和的位置上,你能不能改变这件事?”
“哈哈哈!就他?”下铺玩手机的兄弟突然大笑起来,“他肯定娶几个媳妇,夜夜笙歌,航你妹的海啊!”
杨长帆自己想着想着也笑了:“这还真难,郑和到底是个太监,太监我还是不当了。”
眼镜男被二人气得没辙,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