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着运气行功,可能还会有一两道细细的真气肯听她的话。现在都快死了,运气不走火入魔才怪!
她睁大了流泪的双眼,尖锐的指甲深深掐在陆江北的脸颊里。
陆江北又一次读懂了她的心里话,顿时面现无奈。看似聪明灵巧的她如此不学无术,到现在还不会运气和内呼吸,是他万万没料到的。
“那……你别乱动。”陆江北顿了顿又补充,“也别害怕。”
何当归眼前一片昏花,觉得道圣他老人家又来冲她抛橄榄枝了,耳边听陆江北这么说,不懂那是什么意思。
可她立刻就懂了。
陆江北松开捂着她口鼻的手,却没有还她自由,腰间的强力禁锢一分都不曾松开。一块清香的薄丝帕飘飘落下,覆在她的脸上,然后隔着这块丝帕,有两片喷洒着热气的唇压过来,对准的是她的唇瓣,带来的是珍贵的空气。
胸口贪婪地起伏两下,然后,恢复了正常意识的她,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用力推压,推不开身前不动如山的男人。
陆江北在亲她?!
尽管是一种不太逾矩的方式,尽管唇与唇之间没有情爱的传递,可是……
这时,头顶有声音落下来,因为间隔着一层泥土,所以听起来闷闷的。
是徐妃在说话:“草头,你速速调动人马,去城外土窑找一个叫‘剑’的人,无论生死,一定要找到他!”
名为草头的男声答道:“王妃说的城外土窑,指的莫非是锦衣府的小刑房?”
“正是。”
草头道:“王妃还没听说么,早在当今天子登基,废除东厂的第二天,锦衣府就碾平了那座土窑,所有刑具都被埋掉。小刑房已经不存在这个世上了。”
徐妃惊讶而为难地低呼一声:“怎会这样?那……陆江北还私设过其他刑房吗?比如他的家里,或是城中什么隐秘所在,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