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燕王对我一直很好……指教的高人,能否现身一见?您跟燕王有什么过节吗?”
根据朝臣评价,几位王爷里晋王是毒蛇,燕王是猛虎,而靖江王就是家猪,现在看来猪也有不好糊弄的时候。
何当归愁闷地抓腮,没办法,只好对不起燕王,把他说成小人了!“咳咳,靖江王你糊涂了,抓你的人是锦衣卫,燕王和锦衣卫的联系千丝万缕,他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不是很明显了么?不要被一些小恩小惠蒙蔽了眼睛,还不信的话就等吧,看皇帝处置你时燕王怎么做,会不会为你求情。又或者,你也可以试一试本尊的妙计。”
“可是……”朱赞仪有些动摇了。
“哈哈,无量天尊,后会有期!”何当归揪起柏炀柏撤退,本来是要回药庐的,拐了个弯,却往相反的方向走了,疾步如飞。“丫头怎么啦,表情那么古怪?”柏炀柏问。
“咱们被跟踪了。”何当归告诉他。
“哦。”柏炀柏伸着脖子往回望,然后扯了扯衣袖笑道,“不用跑了,跟着的人是段晓楼,正好让他帮咱们找点吃的来,我都两顿没吃了!”
何当归不理,还是闷头一直跑,直到前面出现了拦路的路障才被迫停下来,路障当然就是追他们的段晓楼了。墨绿官袍外披了一件大氅,紧抿的薄唇,漆黑如墨的眼中透出的情绪是……怒气?
“喂,他咋了?你们不是吵架了吧?”柏炀柏贴着耳朵问。
何当归瞪他一眼,示意请闭嘴。段晓楼的怒意如此明显,让她心中多了两分忐忑,难道刚才对朱赞仪说的话被段晓楼听到了?段晓楼跟燕王的关系更亲近,所以很生气?
还是为了早晨那个马公公手里的白坛子,她好心鼓动别人去打碎那只坛子,听说也引起了一阵大骚乱。难道这些被段晓楼查到了,来兴师问罪的?
对了,在扬州她还公布了段晓楼母亲是名噪一时的绣艺大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