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所谓的罗家宝药,其实就是那个东西吧?”
何当归闻不惯柴雨图的香粉,偏开头说:“都是些陈年旧事了,还提那些做什么。”
柴雨图含笑说下去:“你对罗家的贡献,姐姐全部都看在眼里,直为你叫屈。罗家人那样待你,当众逐你出家门,你难道不恨他们不后悔自己当初掏心掏肺对他们?”
何当归淡淡道:“我为老太太治病,只看着外祖父的面,整个罗家里人虽然多,我只认这一个亲人。既不拿他们当亲人,那他们如何作为,我都不觉得难过。柴表姐你前半生坎坷颇多,如今落了这样一个好归宿,该当好好珍惜才是,何必再回忆那些不堪往事。”
柴雨图笑容僵一僵,点点头说:“是啊,难得姐妹重逢,那些事不提也罢。妾身提一件喜事,东宫今天新出的喜事,长孙殿下的张美人有孕了。这是殿下的第一个孩子,可怜却多灾多难,还没出世,就……注定他不能出世了。”
“哦?此话怎讲。”
柴雨图笑一笑,耳语道:“因为她胎象不稳,殿下将请你去为她施针安胎。”
何当归睨她一眼,试探地问:“你想让我加害她腹中胎儿?”
柴雨图摇头:“不,我怎会让妹妹做这种有悖医德的事情呢,据我对妹妹的了解,你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恰恰相反,我希望你能一针扎好她的胎儿,让它健壮地活在张美人的肚子里……”
她的声音和表情说不出的妖娆,让何当归背上冒出森森寒气。这时,柴雨图突然从袖中掏出一幅画轴,递到何当归手中,命令式地说:“把这个放到张美人的枕下。”
何当归徐徐展开画轴,入目是一幅形象生动的美人出浴图,但人物的面孔分外熟悉,提示着这不是一张简单的画。
再看两眼,她忍不住惊呼出声:“这个不是……不行,我不能帮你!”
柴雨图笑着劝道:“妹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