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之远干吞鸭蛋黄,噎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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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当归从房间中逃出来,先前厨房,按着孟瑄说的法子,浓浓地配了一剂能解除禁制的卤水,用盖碗小钟捧着小半碗,端去给甲板上望着天空傻笑发呆的青儿喝。青儿喝完后呕吐了半日,才湛湛好了一些,苦着脸问:“小逸你给我喝了什么?从哪里挖来的东西?”
何当归安抚她说:“青儿你还是别知道比较好,否则你今年都不想吃饭,明年就比我还瘦了。本来我也想让你自然恢复,不想给你喝那东西,可甲板上风大,你吹上半夜,要染风寒了。”
青儿含泪问清楚了缘由,咬牙用最恶毒的话语咒骂孟瑄,突然,孟瑄就立有感应地出现在她面前,昂首阔立,形容俊伟,吓得青儿大睁着眼睛一缩脖子,将满篇咒骂都吞回去。廖之远也紧随孟瑄的脚步跟过来,站在青儿的后面瞪着猫眼助阵。
一时四个人大眼瞪小眼,何当归率先脱离出这个怪圈,问孟瑄:“为什么船不往扬州开,反而到了北面的庐州城?”
孟瑄也不瞪眼睛了,低下头,含情脉脉地告诉她:“来这儿给你置办嫁妆,这里的田产肥沃,地产丰盛,比南边儿置办的好。你做孟府的七奶奶,嫁妆不够丰厚,难保不被人小瞧了去。”
青儿也暂时忘却了对孟瑄的惧怕,插嘴道:“小逸不会再嫁你了,你这头沙文主义的猪,婚内施暴也要受法律制裁,别以为这么轻松就过去了,早着呢!小逸的伤现在还没好呢!”
孟瑄紧张地问:“夫人你的伤还疼?让我看看吧。”
何当归觉得甲板上也不大肃静了,兼有大风,加上刚才听说周菁兰的死讯和古嫔在船上生病的事,于是她紧一紧衣领说:“我不站这里吹风了,青儿,走,咱们去瞧瞧古嫔的病况如何。”
青儿奇怪古嫔那女人怎么会在船上,当然满口称好地要一起去探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