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朱权默然半晌,答道:“她肚子里有我的孩子,虎毒不食子,因此我不能杀她和孩子。”
“孩子是不是你的还要另日观之。”高审君阴险地说,“瞧她的肚子也不小了,马上就快生了吧?那本相姑且在王府中多住几日,等王爷的何嫔生出孩子,再向王爷讨她的人头。”
此时,打鸡血一样的窗外鹦鹉还在叫嚣着:“嘎!嘎嘎!要何嫔的头!要何嫔的头!何嫔的人头!”
朱权慢吞吞地拒绝道:“孩子生出来要亲娘照顾才好长大,没人比亲娘照顾得更周到,因此她的头我不能给你。”感觉到身边男人身上迸发的怒意,朱权又转而说,“不过,倘若查出她真的背叛了本王,本王会铲除这个祸患,不让她坏了咱们的大计,到时保管让审君你满意就是,只要她的人头岂非便宜了她。”
“哦?”高审君好奇地问,“王爷有什么更好的刑罚?本相讨教两招,也好回锦衣卫府炫耀炫耀。”何当归眸心一抬,凝视这个冰面黑衣人,原来他是锦衣卫?
朱权把手中柑橘凑到鼻端上,轻嗅着说:“本王说了,孩子不能没有亲娘,因此她的命要暂且记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倘若她变心了,本王会用热炭烧坏她的嗓子,让她说不出话,不能将消息外泄;再用烟熏坏她的眼睛,让她不能读阅书信;最后,本王会亲自捏断她的手筋脚筋,让她从此不能执笔。这样,咱们的机密就不会外泄了。”
何当归听得心中发恨,那种热炭灌喉而过的痛楚再次涌现,让她发出一阵战栗。好狠毒的朱权,我为你出生入死,何曾有过半分对你不起的地方?!
而高审君却听得不甚满意,冷笑两声,道:“只是这样?我还以为王爷又什么新玩法呢,没想到都是本相用腻了的招数,忒叫人失望。王爷你的法子听上去无情,却对她处处留情,还留着她的花容月貌和温香软玉,还继续养在王府里,莫非你还想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