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作为青州知府夫人的侄子,他在青州的这一年里可真是欺男霸女,作恶多端。我拿着这些证据去找何夫人,告诉她我是你雇来的保镖,查到那何阜品行不端,恶迹斑斑,问她可愿意收拾收拾东西回扬州,我可以全程护送。何夫人闻言气恼,责怪你太多事,不好好伺候王爷,却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破坏你父母的夫妻感情。说着,她把我轰走了。我见天色不早,就在房顶上找了个可以睡觉的地方,打算第二天就回大宁向你复命,谁知当天夜里就出事了。
何当归焦心地说,明日,你不要再卖关子了,我娘她究竟怎么了,你能不能一次讲清楚?她现在还好吗?
明日仍是事不关己地陈述道,那天夜里,旧宅中的那个通房丫头突然小产了,管事立刻就去找何阜,忙得三四天不见人影的何阜,这一次倒是立马就出现了。那通房丫头哭着告状说,她吃了你娘送去的甜汤就肚子疼了。何阜闻言大怒,把你娘暴打了一顿,又抬笔写下休书一封,扔在你娘的脸上。休书中写明她犯了“七出”中的“不顺父母无子妒”,要她净身出门,什么都不许带立马走人,从此后老死不相往来。
暴……打……何当归呆愣愣地重复着这两个字,仿佛头一次闻听这两个字,完全不理解它们的含义,暴……打……
何当归一跃而起,扬手一掌挥向明日,同时口中嘶声问,上官明日!你为什么不救我娘?你竟然眼睁睁的看那人打我娘?我娘伤势如何,那个人怎么打的她?
明日抄着手一动不动地站着,任由她一掌打在脸上,那凌厉的一掌打破了他的唇角,血线从薄唇流到下巴,又滴到他沾满尘土和青苔的紫衫上。明日的双目如出洞毒蛇一般锁住何当归,一字一顿地轻吐出一句,我会记住这一掌,娘娘,你也别忘了。
不等何当归有所反应,明日的俊颜又转为那种没有表情的表情,平平地说道,娘娘你交给我的任务,一是护送令堂到青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