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藤条状物什,遥遥点了一下昏迷不醒的钱牡丹之父钱袭,然后扯了扯一端拴着钱牡丹的细长白练,嘶嘶地笑道:“好侄女,跟着姑姑去看病吧。”
于是在众人恐惧的注视中,双眼无神的钱牡丹美眸突然就有了神采,她微微点了点头,脆声应道:“好的,姑姑,我们去看病。”
黑衣老妇牵着钱牡丹往蒿草丛的方向走去,途经之处,人人都给她们让开路。眼看着这老少二人就要过独木桥再从他们这里路过,何当归担心柏炀柏又会借故扑倒自己,于是先一步拎着柏炀柏的领子,无声地跳上了不远处的一棵大枣树,藏身在茂密的树冠之中。
柏炀柏讶异的低呼道:“丫头,你轻功何时变这么厉害了,往日我竟从未见识过!虽然跟段小子孟小子一比是小巫见大巫,但是联想到你是个初学武功的女子,不只懒惰蠢笨,又喜爱投机取巧,真是很难想象你也能这样高来高去的呀,失敬。”
“好本事当然要用在关键处,何必在人前卖弄,你以为我是天桥上的艺人不成。”何当归低哼道,“何况带着一百斤的猪飞已经是我的极限了,顶多就能撑一瞬,实在不敢以高手自居。”
柏炀柏好奇道:“看你这身法与孟瑄的大大不同,他的飘逸灵动,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而你的却是以奔跑见长,在半空中的腾跃姿势并不太雅观,莫非你学艺未精吗?你不知道,刚才在空中有一瞬间,你的姿势就像一个正在爬墙头的大马猴。”
何当归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再出言让本小姐不快,我就直接将你丢下去喂钱牡丹。”
柏炀柏缩一缩脖子,分辩道:“贫道只是有些好奇,刚才看你的步法,竟然有七八成像是漕帮少主风扬的迷踪步法,喂喂,你们两个认识吗?你们是什么关系?”
何当归闻言沉默了半晌,方点头解释说:“你眼光不错,我练的正是风扬的‘迷踪步法’。当年我师从孟瑄,奈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