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孤单小鬼,没想到最后发现,他竟然是个上门来借钱的精明算盘子。
挣扎了两下,她惊然发觉,自己的身体虽然还能动,可是她的背像被黏住了一样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而他的手臂和腿牢牢地将她锁在床榻和他的身体之间,根本不容许她离开!
“你对我做了什么?!”何当归惊叫道,“你放开我!我要叫人了!”
“呵呵,我听见彭时彭渐和那对小厮都已经离开很久了,而你的小丫鬟刚刚也被你吓跑了,你现在又去哪里叫人呢?”孟瑄仅用一手一脚就压制住她的四肢,力道恰到好处的没有弄疼她,但是也让她无法逃跑,他在她耳边低笑道,“不好意思,从刚才搂住你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借’了,我的功法有个特点,就是一旦沾上了没有防备的人,除非我自己撒手,否则这传功是绝对不会断的。”
可怀里的小人儿偏不信邪,扑腾的像一只活虾,孟瑄想换个姿势压她,一时不防溜走了她的双手。然后这一对粉拳像长了眼睛一样,专门攻击他的穴位和几大脆弱部位。于是乎,孟瑄先是觉得自己的左眼被捣了一拳,然后觉得自己的腋下被戳了一指,好吧,这些还都没有什么……再然后……他突然觉得自己下半身最脆弱的那个地方被狠狠地一掐,一转!
“嗷~~~”孟瑄狼叫了一声,迅速地将她面朝绣床背朝天的按住,再欺身而上压在她上面,不可思议道,“喂,小妞,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居然来这一手!”
何当归知道自己是引狼入室,此刻悔之不迭,一边极尽所能地挣扎着,一边大叫道:“小游救我!蝉衣槐花救我!薄荷豆姜芡实救我!”当然这个“大叫”是根据她现在的姿势定义的,因为她的脑袋被整个儿按进了软绵绵的灯草枕头,所以那满腔的热泪和垂死的呼唤,都尽数付予了这一枚槐花给她做的爱心枕头。
孟瑄贴在她的耳边,威胁道:“何小姐,你真以为我不会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