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们两人和好,谁知竟吃出问题来,此事原是因我而起的。”
汤嬷嬷瞪了石榴一眼,见她还是满脸笑嘻嘻的样子,根本不知自己哪里说错了话。老太太和汤嬷嬷一向偏疼她,每次看到她那副不知忧的样子,就觉得自己的烦恼也少了。平日石榴不论犯了什么错都很少挨骂,不少丫鬟弄坏了主子的东西就求她来顶包,她也乐呵呵地答应,因此在丫鬟中的人缘是第一好的。
汤嬷嬷叹口气说:“罢了,你去把蒲公英先叫来问问,看是不是她做汤时错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石榴应了一声,蹦蹦跳跳地走了。
董氏这边儿心中实在懊悔,事情闹得这样大,把平时难得一见的罗白前都一同抓来了,还有两个俊俏的年轻客人在场,若是能让何当归给自己磕头赔罪,再打上她四十板子,一能让自己出个气挣个面子,二能让罗白前看一看他亲亲表妹的丑态,三能给罗府下人增加新的谈资,有了何当归当众吃板子,疼得哭爹喊娘的事迹,那自己昨天的“男人腰带之归属事件”自然就相形见绌了。
董氏不禁暗咬银牙,这么好的一箭三雕的计策,居然无法实施,看来连老天都不帮她。可是她偏不信邪,说什么也要再争取一回,想到了这里她拭泪道:“就算今天的事跟她没关系,可那些害了竹哥儿的东西,爬满了她的整个院子,她总是赖不掉的吧!昨天晚上,我就是来讨个说法结果没讨到,回去后觉得委屈才疏忽了对竹哥儿的照料,让他被夜风吹了脑门儿染上了风寒,说不定昏倒也是风寒引起的。老祖宗啊,你最疼竹哥儿他们了,就请你还我们母子一个公道吧!”她特意加重了“我们母子”四个字,是想让老太太想起来她受到的不公正待遇,给罗家生了三个子女不能打理家事还被罗白前打,罗家是亏欠她良多的!
老太太抚摸着榻上竹哥儿的小脸,安慰董氏道:“鼠患一事,你们娘俩吃了大苦头,我瞧着竹哥儿这样也心疼,逸姐儿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