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学生我教不起了,这个月的束脩我也不要了,告辞!说罢愤而甩袖离去,留下不知所措的何当归站在原地,低头细看脚边那几页字迹工整的萱花纸,却不能找出一个认识的字,来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书房里,罗白芍挎着罗白琼的胳膊低笑道,没想到那个女人未婚生子的事竟是真的,哼,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如今走了正好。罗白琼白了她一眼,用鼻音娇滴滴地说,喂,你别扯歪了我的云纱苏绣披肩,这个是我照镜子弄了很久的,今晚还要穿给表哥看呢。
仅仅半天之后,三小姐才上了两天的课就气走了一位女先生的事迹传遍了整个罗东府。老太太也生了一通气,因为这个女先生是她选了很久才选中的名师,才授课几个月就把琼姐儿芍姐儿的诗文课的成绩都提高了不少,如今竟被逸姐儿气跑了!汤嬷嬷连忙让甘草奉上了一杯梅子茶,宽慰许久才让老太太息了怒气。想到罗川芎走之前曾再三拜托她照料逸姐儿,老太太叹了一口气说,唉,毕竟不是咱们家里养大的小姐,性子实在太野了,不过模样倒是个出挑的,以后再慢慢的教吧。
何当归的嗓子能重新说出话,是七八天之后的事。嗓子好了之后,她本想去找老太太告状,说之前那个其实是四妹妹的恶作剧,那女先生是被四妹妹代替自己写的一篇文章气走的。可再转念一想,女先生布置作业的事就只有她四妹妹和二姐知道,假如她们根本不承认有写作业这回事,那老太太肯定会信亲孙女多一些,自己不但什么公道都说不回来,还会跟四妹妹结怨……于是她忍气作罢。
后来,类似的事情每个月都会发生两到三次,尽管何当归曾被罗白前形容为“迟钝”的头脑在罗白芍的“训练”之下变得灵活机智了不少,已经能处处小心提防着不中对方的计。可是,活泼可爱的罗白芍俨然已经把新来的三姐姐当成一件新奇的玩具,如果耍弄三姐姐的计策成功了,罗白芍固然高兴的手舞足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