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也是侥幸。”
陆皓山好奇地说:“程兄,你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刚才突然冲出来,把我吓了一跳,好在彼此比较克制,要不然说不定要弄出什么大事。”
刚才突然被包围,这把陆皓山吓了一跳。幸好这只是一场误会。
“哦,无意中得知江油义军从这里经过,从韩指挥使发的告示知道,江油义军凭一已之力全歼作恶多端的飞电营,简直振奋人心,很想见识一下江油义军的风采,就给陆兄一个惊喜了。”程兴武笑着说。
原来如此,以程朱两族的势力,在这里肯定消息灵通。想打探到自己的行踪也不难,再说自己那两面“天佑大明”“杀贼护川”的旗帜也太招风了,别人想不知自己的身份也难,只自己的斥候把注意力都放在不沾泥身上。忽略这些义军了。
陆皓山幽默地说:“其实也没什么风采可言,都是两个胳膊扛一个脑袋。”
程兴武哈哈笑了几声,然后随口说道:“陆兄,你我一见如故。在这里,都想取得不沾泥的人头拿到封赏,可以说我们既是朋友。也是对手,不如我们来个竞赛,看看是我程朱义军厉害还是你的江油义军更加精锐,让这场狩猎更加有趣,不知的陆兄意下如何?”
“既是竞赛,那么没点彩头也不好,而陆某这匹追风马作彩头正好合适,程兄,你说这话对不?”陆皓山苦笑地说。
这个程兴武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自己那匹追风马,程兴武一撅屁股,陆皓山就知他是拉屎还是拉尿,闻言没好气地说。
“哈哈,和爽快的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程兴武笑着说:“不知陆兄意下如何?”
“如果陆某拿这匹马作赌注,不知程兄又拿什么作赌注呢?”
程兴武很干脆地说:“金银财货美女马匹武器都可以。”
陆皓山想了一下,突然笑着说:“不用,陆某只要粮食,一千石粮食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