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外来户,没有根基,‘就是吃亏一点点,他们也会认了,陆皓山已经想到了很多方法,没想到人家一招伤寒,就是让自己一拳打到空处,说不出的难受。
郁闷啊,赵余庆避而不见,就是口舌生花也没用。
“县令大人,这是新出的白毫银针,请你品尝一下味道如何?”侍女给两人泡上茶后,赵敏轻声请陆皓山品尝。
白毫银针产自福建的建阳水吉等地,因色白如银,细长如针而得名,冲泡时,满盏浮茶乳,银针挺立,上下交错,看起来非常美观,茶色黄亮清澈,喝起来清香爽甜,是茶中的上品,不用喝光是看都是一种很美妙的感觉。
陆皓山也是第一次品尝这种茶,看到茶叶好像松针般挺立,感觉很有趣,忍不住说道“白毫银针?这名字倒起得不错,不仅贴切,也很有雅意,本官还是第一次喝这种茶。”
“这种茶制法复杂,揉搓的时间也长,需要很熟悉的茶工才能制出如此上品的白毫银针”赵敏有些骄傲地说:“放眼江油,能端出这等上品白毫银针的,估计找不到第二家。”
江油位于茶马古道的范围,茶叶不少,不过中原对那些少数民族在茶叶上处于统领地位,差的当好的,好的当成是极品,那些极品的茶叶,反倒落在那些朝廷官员富商巨富手中,这种极品的白毫银针,一年不到一百斤,普通人就是有银子也买不到。”
“这么好的茶叶,不知价值几何?”
“大约十两银子一包。”
“一包一百斤?”
赵敏宛然一笑,摇摇头说:“不是,一包是二两。”
陆皓山吃惊地说:“一包二两的价钱是十两,那么一斤的价钱岂不是五十两?”
“是”赵敏犹豫了一下,很快说道。
“茶是好茶,不过一想到这税交不下,不知多少百姓要倾家荡产卖儿卖女,本官怎么喝不下了”陆皓山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