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自己也会惊醒。生怕有人偷袭。
最近真是失误连连。
“禄东赞大论智慧过人。”刘远笑着说。
“不敢”禄东赞淡淡地说:“本大论才是佩服刘将军。在吐蕃一再兴风作浪,最后都是全身而退,犹如无人之境,这一手,漂亮,不像本大论。就是想走也走不了,最后被迫留在这里的,在这一点上,我不如你。”
“禄东赞大人真是客气了”刘远眼珠骨碌碌一转。对胡欣打了一个眼色,马上大声说道:“这里有一位你的故人,不知禄东赞大论可有兴趣与她一聚?”
现在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一来可以趁机替伤员包扎,二来紧紧为固守待援争取时间,要想拖时间,就要不着痕迹地吸引他的注意,不要出现冷场和停顿,引诱他一直说下去,为了这个目的,就是胡欣也不要放过了。
不夸张地说,如果他愿意听,刘远给他讲一千零一夜都行。
胡欣看到刘远给她打的眼色,马上知道怎么一回事,只是略一犹豫,马上对着外面朗声说道:“大论,可听出我是哪个?”
禄东赞笑了笑,不好意外地说:“公主,其实看禄东赞很早就留意你了,只是你没察觉而己,女人毕竟是女人,一旦成亲生子,很快了便泯如众人,你与本大论亦算共赴过危难与生死,于私来说,很高兴看到你。”
这话说得太巧妙了,“于私”就是很高兴看到胡欣,曾经的赞蒙赛玛噶,除了私之外,还有“公”,从这里可以看得出,禄东赞并没有打算放过她。
“是啊,很久没听大论教诲了。”胡欣大声地说。
作为号称吐蕃的第一智者,胡欣小时候,可没少听他讲解,不客气地说,胡欣对大唐的认知还有语言的基础,绝大部分是禄东赞教的,说起来,禄东赞也算是胡欣的半个老师。
“哈哈哈.....”外面的禄东赞突然大声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