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尉迟宝庆气得脸都红了,想反驳却不知反驳什么。
“我什么?可有半句说话,你是将门之后,自小熟读兵书,勤练武艺,现在还是小小的正八品下宣节副尉,你可立了寸功?可赚得分劳?分明是靠着父荫才得了一个小小的宣节副民尉,你自认为,你有什么了不起的?”
刘远牙尖嘴尖,口才一流,三言二语就驳得尉迟宝庆哑口无言。
关勇一看不好,马上替兄弟出头道:“将军,尉迟兄弟擅使陌刀,刀法精湛,曾经试过一刀把一头小牛犊一劈为二,是军中有名的陌刀好手,绝不是将军口中那般无能,不夸张地说,这里用陌刀的,没人是他的对手。”
听关勇这么一说,尉迟宝庆的腰杆慢慢挺了起来,这是他的骄傲,虽说老父擅长铁鞭,但他自幼喜欢用陌刀,凭着父样的脸面,自小拜得名师,也着实下了一番苦工,一把几十斤重的陌刀以舞得水泼不进,的确二把刷子。
刘远冷哼一声:“既有这般武艺,上元节吐蕃犯境时,你并没有随镇蕃军出征,不知在淞州之危中,又斩杀了几名吐蕃军呢?立了多少功劳呢”
“这,这.......”
“你不会说当时学艺不精,尚不能报效国家吧?当是本将只是刚刚入伍不足半年,为国壮烈牺牲的长孙将军还是一介书生,还不是披甲上阵?我等在吐蕃浴血死战时,你在干什么?”
尉迟宝庆一下子低下头,根本无言以对了,刘远刚好说中了他的理由,他的母亲大人信佛,对诅咒之地忌讳极深,就以这个为由,死活不让他上战场,以致最后未能成行,为此,老父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
关勇小声反驳道:“刘将军,你说你是一介书生,你在吐蕃立了那么多战功,不是会......有水分的吧?”
又是烧粮草、又是兴谣言、连吐蕃公主都活捉了,这是是何等的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