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没小的。特别是小晴那丫头,让她按摩时不是没按中穴位就是力度掌握得不好,要是心情不好,还故意使坏,故意大力捶打,差距,差距啊。
哼哼,回去得好好调教才行,做得不好。那就捆绑、皮鞭、滴蜡.......
“什么自己人?”崔梦真一脸不屑地说:“别乱攀亲,就你一个小小的商人。大言不惭说什么自己人,简直就是不知所谓。”
“那个,本人己脱商为仕,努力攻书,致力做国之栋梁,现在我们都是士族了。”
“哈哈”崔梦真笑得有点夸张,虽说很淑女地用手掩着嘴,不过还是忍不住嘲笑出来:“都是士族?差远了,就好像同样是碗。有人拿着碗是盛山珍海味,有人,却是拿着那碗去要饭的,天下之大,士子何其之多,就算你是脱商为士,在我崔氏比较。就如云泥之别,什么自己人,那是你自欺欺人,不知所谓”。
太解气了。太解气了,崔梦真觉得,自己这么一训斥,好像神情气爽,什么气都出了。
这个该死的小商人,不光打压自己的未来夫君,让他声名受损,一气之下闭门苦读,连和自己的婚约都押后了二年,不光如此,在老祖宗的寿宴上,还抢了自己的风头,让自己jīng心准备多时的贺礼成了陪衬,最后让三妹可以进入老祖宗的私人仓库里随意挑选礼物,这一件件事加起来,对崔梦真来说,绝对是“血海深仇”,现在总算出了一口气。
刚才还欢声笑语的秋枫院,一下子变得寂静,俗话说,打人莫打脸,凡事留一线,rì后好相见,可是一众下人都不明白,为什么二小姐怎么对这个豪爽刘公子那么有成见,说话毫不留情。
来都都是客啊,一点情面都不留,别说打脸,简直就是踩脸了。
刘远也不生气,有时候,别和女子较真,特别是小心眼的女人,横竖都是她有理的。
看着一脸得意的崔梦真,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