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态度道:“你继续说下去。”关于这个问题他也一直是百思不得其解,金钩铁丝这种奇虫上一次还是在几年前的状元村见过,当时的程子衿中的就是这种蛊术。会行蛊的人本来就不多,而这种奇蛊更是在书中有所见过,所有的下蛊人与蛊虫之间是需要一定的联系的,就好比是海豚和驯兽师,驯兽师只能和定期亲近的海豚才能达成默契,蛊虫和施蛊者也是同一个道理。
“得知你中了金钩铁丝我也很意外。”朱葛俊把一个小瓶子丢给查文斌道:“你自己看,这里面放得是当日我加进去的米粒,其中颜色偏白的是金蚕蛊,而还有一种颜色偏黯淡的小粒经过辨认,可以断定就是金钩铁丝的蛊卵。老实说,我没有驾驭这种蛊虫的能力,至于到底是什么人做的,我大概也只能从那些给施舍米的‘好心人’中去回忆,只可惜,查文斌,容我能力有限,目前还没有找到那个人。”
“如此说来,有人借了你的手给我下了蛊,”查文斌说道:“现在挺有意思了,三方人跟我所说的内容都合不起来,我到底是该相信谁呢?那么我是不是可以推断出一点,你的行踪已经被人知道了,否则怎么可能算到你要来我家下蛊而提前把金钩铁丝混合在你要饭得来的米粒里。现在说说,你们到底想要干嘛?”
“我们自然是想赚点小钱,本来想控制你威胁一下他们而已,”朱葛俊似乎并不被自己的言行感到有什么不妥,他说道:“大家都知道你是他们的命根子,捏住你不过是想求财而已,不然谁愿意冒这么大的风险。我们只求财不为别的,查先生是个单薄名利之人,自然是瞧不上那些黄白之物,既然来了这山上又何妨白走一遭,这几日我们兄弟几人发现此山瘴气丛生,鬼气连连,查先生是不是该出手保一下地方安宁?”
“那我且问你,洪村有个叫作细狗的你可认识?”
“认识。”朱葛俊并不否认道:“你是想问那只箱子吧,的确在我手上,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