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生命的代价,如果这些野人不来伤及自己的性命,他终究是不愿意拿起屠刀的。
后来,查文斌说,自己天生就是一个道教徒,而叶秋,他更加属于佛,他有一颗佛心,这玩意,天生的,谁也改不了。
尚未断气的松鸡在雪地里扑腾着,雪白的大地被染的斑斑点点。三个还不知道命运的人依旧在等待着,只不过到现在为止那把石刀也没有举向自己的咽喉。
时间一分一秒的再过,等到那只松鸡完全停止了动弹,白毛野人也退了下去,他就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跪在天上仰天祷告着。或许他是在告诉他的神,为您准备的礼物已经妥当了,所有的野人都把头颅低下去,夜空中繁亮的星星告诉着他们再不做点什么,就会因为失温而逐渐丧失生命。
查文斌喝着气,打着哆嗦问道:“秋儿,我冷的有些快要不行了,你能动了嘛?”
微微的点了一点头,他的右手开始慢慢从身后抽了出来,轻轻的摇晃着身上的蔓藤,只要达到合适的宽度,他就会像滑溜溜的泥鳅一般钻出来。
一眨眼,这是一个信号,查文斌同样眨眼作为确认。就在这时,那群野人开始退下了,他们低着头甚至不敢看前方,弯着腰一直往后倒退,退了约莫有一百米的距离才纷纷转过身去。
“走,走了?把我们丢在这儿就那样走了?”
隔壁的叶秋已经坐了起来,他的眼睛眯着,只要他想,那些尚未消失在他视线里的野人一个也活不了。
查文斌提醒道:“给我解开先。”“还有我还有我,他娘的老二你是不是早就脱困了,老子冻得手脚都快要没知觉了。”
重新穿上衣服的感觉真好,只不过太长时间的暴露在雪地里,这几位怕都是有一些冻伤了,一时半会儿靠这点是扭转不过来的。所以,胖子迈着僵硬的步子开始找一切能够点燃的东西,一堆卵子八糟的柴火被堆了起来,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