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离老洪村以前,族里还会隔年到这山涧来祭奠一下,搬离之后,中间间断了几百年也就在也没人能够找到回来的路了。”
“老头啊老头,”胖子把自己裹得跟个粽子似得道:“这山你知道有多大不?您老随意的指点了那么一下就得方圆上百里,这山坳和山坳之间上下又是几百米,等于是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找一粒埋在下面的扣子,这活儿挺难。”
“每月皎,居人辄闻空中乐声。”查文斌道:“这大概就是不多的一个线索了,现在这雪停了,看天气今晚应该是能出月亮,希望老祖宗保佑,能够让我们也听到空中的乐声。”
“这不能信吧,”胖子道:“太虚无缥缈的传言,大多是用来美化的,那个年代的人讲话十句里面八句都是夸张的。”
“走吧,”查文斌拉着他道:“晚上登高赏月也不失为一种美景。”
走着走着,天已经黑了,饿了就啃两口干粮,渴了就地抓两团雪。雪夜的林子里依旧不是那么的安静,“咕咕”得是猫头鹰,“扑扑”得是刚上树的雉鸡。
“咦,你们看,前面还有房子嘞!”忽然间,在他们的左手边,透过那林子,胖子隐约看见了微黄色的灯火,若是低头继续往前还真就错过了。喜出望外的胖子搓着手道:“老天爷待咱不薄啊,没想到这晚上竟然还给弄个住处,咱去借宿一宿,顺便取个暖讨口热烫水。”
抵近了才发现这屋子还不小,单层的结构盖着的还是黑瓦片,轻轻扣了扣门,里面传出了有人的问话声:“谁啊?是不是乡里来人了?”
开了门,迎面走出一个老头,手里拿着一个油灯。这油灯一眼就让胖子相中了,这并不是一般普通的灯,它有着非常精美的造型。盛放油脂的灯碗是一条盘着的龙,从龙嘴出一根灯芯挑在外面正燃着“嘶嘶”的火焰,老头用一根木棍挑在手里把灯往前凑了一下,这些陌生人自己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