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站在最中间为难的那个人,来回一寻思一跺脚,胖子叹了一口气道:“哎,也罢,都是不讲理的人,活该老子瞎操心!”
叶秋走后的当天下午,查文斌去了邮电局发了一封电报给霍山县的封七爷,三天后,他收到一封回来的电报,上面只有两个字:速来!
“是不是风起云出了事?”胖子从李安那整了一辆吉普车,雪地里现在也就它勉强还能走的动。“我听说兄妹之间是会有心灵感应的,只要其中一个遇到危险,另外一个立马就会察觉。老二那个人平时就跟小巫婆似得能预言,我猜八成是这样。”
从浙西北到霍山县大约有五百公里多,那个年月可不像现在这般交通发达,连日来的暴雪本来就让路途险阻,车子也是走走停停,经常需要下来自己用铲子刨坑。胖子已经是非常努力了,一整个晚上,俩人也才勉强在天亮前到了宣城境内,这才走了不到三分之一的路程,查文斌看着电报上那两个简单的字已是心急如焚。经过当地的打听得知现在火车能通,两人又改换火车,这么大的风雪,料是叶秋那人靠一双脚走,他得到什么时候才能赶到?
到霍山是当天夜里11点多,等于离开家已经过去了一整天还要多了。顾不得那鼻子上挂着的冰冻,一路走到了那座茶馆,原本这茶馆是24小时营业不打烊,可是今晚,就连挂在茶馆上方从不熄灭的灯笼也是漆黑一片。
心头越发感觉到不安的查文斌敲开了对面临街的铺子,老板披着厚厚的棉衣打着哈欠刚准备痛斥这个打扰自己睡觉的路人时,胖子已经递过去一张大团结道:“就问你买几句话,对面的茶馆人呢?”
“哦,你说茶馆啊,关门了。”“不是说24小时不打烊嘛?”
“我说的关门是不干了,这里的老板走了,听说正在找下家接手呢,我们这小本经营也只能看着别人发财了。”
“走了?”查文斌惊愕道:“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