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留在这道观里,说是这里的主人,其实将来也不过是替人看个门罢了……”
容平的话里字字都透露着一股无奈,这种场景在若干年后的中国大地已经遍地开花了。有人笑道,徐霞客若是出生在现在根本写不出那篇游记,到处圈地收的门票就足以让他囊中羞涩,说白了,搁到现在他就是一个背包客,徒步旅行可以,但是想进那些大山名川有人会跟你说一句对不起,请先隔壁排队买票。
查文斌安慰他道:“或许这也一件好事呢,国家毕竟开始重视起宗教了,也花了那么些力气再重整,茅山的未来一定会更好的。”
这个话题就像是外面天空上的云,下一秒它究竟成了什么模样也只能等到下一秒才知道,于是容平不想在讨论,便问道:“你们怎么来了,总不会真的是特意来看我的吧?”
胖子递上一个包袱拍拍道:“还真是特地来给你的,这里面是浙西北独有的野笋干,我们嫂子亲手晒的。还有一包是白茶,也是特有的,嫂子亲手炒的。”
容平看着那包袱眼睛里都有些湿润了,他想不到那些“朋友”还会如此惦记着自己,除了连声道谢之外他已经说不出别的了。
查文斌说道:“老前辈,我这趟来呢的确还是有些别的事情,我想跟您打听一下,据说茅山有一枚道印是当年宋元佑年间宋暂宗赐给茅山道长刘混康的,不知这枚印鉴现在可还在茅山派手中?”
容平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问道:“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于是,查文斌把他遇到关于马文军和那个妖艳男子的事都与容平说了一遍,听闻居然用人用“九老仙都君印”落款的茅山镇尸符容平也是大为惊讶,他说道:“据我所知那枚印历经了几次磨难,先是太平天国的时候,那时的掌门冒死将那枚印藏在了后山的一个石洞里侥幸逃过了一劫。挨到了日本人来的时候,历代茅山派积累下来但凡是有点看得上的也被一并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