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着神仙啊。现在的洪村一如当年的模样,山没变,水没变,路没变,只是人变了。
尸体被运走了,也有人说根本没有运走,它就在那棵树里,很多年后,那棵数次经受磨难的大树终于摆脱不了要死亡的命运,如今它的一般身躯早已干枯无力,每每这些后人走过的时候依旧能看到有人在那里虔诚的焚香。你要问洪村人为什么?他们会告诉你:这里是他们的根……
夏秋石把那幅画送来了,用锦缎包着,这些年它被保存的很好,查文斌轻轻打开画卷,那画中的女子一如真实。
画中人内穿薄蝉翼的霞影纱桂花香胸衣,腰束葱绿撒花软烟罗裙,外罩一件逶迤拖地的白色牡丹花蝉翼纱。那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那真是白的如雪,红的如火,慑人目的鲜艳,明黄色的罗裙着身,翠色的丝带腰间一系,顿显那袅娜的身段,画中徘徊,万种风情尽生,脸上未施粉黛,却又清新动人。
女子怀中抱着一只黑色小猫,查文斌猛地一眼瞧见那猫的脖子上果真有翠绿一点,让那慵懒的猫咪有了一丝俏皮,却又让这画中女人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
他看得痴了、呆了、迷了,那画中人仿佛缓缓朝他走来。他慌了、乱了、哭了,那女人幽幽的喊道:“文斌哥,你怎么好久还不来看我呢?”
“小白?你真的是小白嘛?”他伸出手却发现自己扑了空,那女人掩面后退,嘴中又道:“文斌哥,我好冷,你们怎得忍心让我一个人呢?”
“小白,你在哪!小白!”他朝着那女人奔去,可是他们的距离却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
“小白!”忽然的,查文斌觉得自己的脸上被人狠狠掐了一下,一挥手,一蹬腿,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