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内就撬开防盗门,他也是我的老主顾。其实做这行都知道,你卖我买,大家都赚点,谁也不把谁点破,一来二去熟了之后,这哥们就和胖子成了朋友,因为胖子说这人仗义!
那时候广州刚开放,全国各地涌入了无数淘金的人,与此同时也在大量的滋生腐败。这哥们以前也是个正经人,干的就是卖锁的营生,后来被一伙北方人给骗了,去报警,人根本不管,走投无路就索性当起了贼。
这家伙只偷当官的和做老板的,不偷穷苦百姓,时不时的还去立交桥下接济一些流浪汉,养老院和孤儿院也是他经常出没的场所。当年广州有一桩惊天大窃案,一个局级干部家中一夜被偷百万港币,在那个年代,这样的数目堪称天文,听胖子说就是那哥们做的,反正最后也不了了之,谁交代的清楚那些钱是怎么来的?
这位侠盗哥和胖子一来二去熟了之后也指点过他两手,胖子虽然开不了进口小桥车的门,但是对付这种挂锁还是绰绰有余的,就在那隧道门口的地上找了个废铁丝朝着锁芯里头捅了两下就开了。
不过胖子有个缺点,那就是喜欢装,完事了他把铁门一推,对我和查文斌做了个手势道:“两位爷,请!”
无论是从外面还是内里,这都是一座煤矿,满地的煤渣,踩上去“嘎嘣”作响。我们只有一把手电,在这种地方,手电的光线几乎弱得可怜。里面大致的情形和周有才描述的相似,隧道是个斜坡,也就一百米左右的深度。到底的地方已经被人用水泥浇筑,当年的木板早已不知了去向。
我们在这个巴掌大的地方搜了一整圈,没有发现当年老嘎掉下去的那个坑,除了煤渣还是煤渣。
“不会那老头说假话吧?”
“不会!”胖子用脚用力踩了两下道:“这下面空的,你们注意看这车斗里,原本是用来拉煤的,但是斗里不但没有煤,还有很多黄泥。”
听胖子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