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丝还眨着眼睛看着他们,似乎不明白为何刚进去出来了。
“我输了......”阿鲁尔艾尔顿了顿后,弃子投降,忽然大笑起来,“愉悦,真是愉悦,我研究了一千二百年的棋盘,实则是借助棋盘来享受赌局的魅力,果然,在最后输掉一切,才是赌徒最终的归属。”
“我也没有想到。”沈付的脸还洋溢着欣喜,“本来只是尝试一下,没有想到真的成功了。”
“并非如此。”阿鲁尔艾尔似乎没有丝毫因为输掉一切而沮丧,反而还有些庆幸,“你或许把自己拥有的一切都归为幸运,但你的身也有着其余人没有的特性,是平凡——只做自己认为应该做的事情,不纠结,不痴迷,不坚定,亦不轻易放弃,这些恰恰是你赢得棋局的原因。”
“不说这个了。”沈付一摆手,“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一切。”
“拉斐尔人,他们是我们的世界最初的原住民,血界眷属也是由他们所创造。”阿鲁尔艾尔降低自己的姿态,匍匐在沈付的脚边,“但是他们早在久到已经没有人知晓的年代之前已经离开,现在却又重新归来,目的,是为了取回被他们认定为失败的道路。”
来找身为异世界领头人之一的顿·阿鲁尔艾尔,算是来对了。
他的确知晓很多事情。
血界战线世界的异世界,是一个非常妙的世界,他的世界规则对每一个人开放,无论是谁,都有接触到规则并以规则创造迹的可能。
在久到谁也不清楚年代的时间,这个世界曾经诞生了一个统治一切的民族,是拉斐尔明,他们可以轻易的接触任何规则,并利用这些规则创造了一个又一个迹,但是,野心趋势着他们不甘于此,他们不仅仅想要使用规则,还想要占有规则,于是他们投入到人体改造技术,试图以规则的力量,创造出可以容纳规则的“神躯”。
最终他们成功了,但也可以说是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