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力。此时正在传承,且不说自己没有能力打断,就是有也不敢冒然上前打扰,因为一个不小心,他们两人都有心脉具断的可能。
秦城痛的已经没有力气呻吟了,这种痛比他重塑经脉时还痛。经脉的空间有限,可此时就经脉就像细细的皮筋,被人用一根树枝强行撑开。那种疼可想而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城觉得自己像一只被吹的很大很大的气球,哪怕再承受一点点压力都会嘭的一声爆炸。
“啊……”一声强忍着的怒吼终于破喉而出。如狮吼回荡在悬崖绝壁间,又如惊雷反方向劈向天际。他就那样悬在半空,仰天一吼之际无数道气波如密雨般四散开来。
噗嗤……守墓人再支撑不住,一口血喷洒而出,人也跟着软倒在石棺之上。霎时间,如同泄了气的气球,软弱无力的倒了下来。
秦城释放完体内突然暴涨的内力之后,也是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急速坠落,嘭的一声掉在了石棺上面。看的苏画墨冷汗连连,这要是直接掉下山崖,还不得摔个粉碎。
苏画墨休息了这会时间,已经有了些力气。挣扎着站起来走到秦城身边,探了探的他的脉搏和气息,发现一切如常。她再去检查守墓人,却是发现他已经没有了呼吸。
“前辈……”苏画墨喃喃叫了一声,实在不理解他为何要倾尽一生修为传承给别人。
朝阳似血,洒在三人身上,苏画墨独影成单。
日升月落,月落日升。三天三夜,转瞬即逝。秦城像是昏睡了七十二个小时,又不是单单的只是昏睡,他在睡梦中其实便是在消化守墓者传承的功力。
别人传承功力给你是你的机缘,但究竟能吸收多少,将多少化为己用,便是自己的事情了。整整三天,秦城就像在啃一个坚硬如实的馒头,每一口都费劲了力气,抽丝剥茧的去消化,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苏画墨静静的守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