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不要这么消极怠工。”
嘟嘟嘟嘟…
手机再度响起,來电显示是方素素,林泽接通后,话筒那边传來一道努力改变声线的声音,谈不上柔和,但也沒以往的冰冷:“恢复的好些了吗。”
“好多了。”林泽微笑道,“至少脚趾头能动了。”
“再坚持一段时间,肯定就能痊愈了。”方素素打气道。
“谢谢。”林泽点头。
话筒里传來一阵沉默,林泽也沒做声,静默等待着什么。
“你有事儿瞒着我。”方素素忽地问道。
“嗯。”林泽承认。
“你沒打算跟我说。”方素素蹙眉。
“沒有。”林泽摇头。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不告诉我。”方素素语调更急促。
“因为沒用。”
“你怎么知道沒用。”
“我知道。”林泽顿了顿,语调平缓道,“有些事儿不是说我们有规则就能去执行,不行,我不行,你也不行,告诉你有什么意义,除了让你担心之外,根本无法对整件事儿起到任何作用,我不是一个喜欢让别人徒增烦恼的人,也不是一个单纯地认为只要说了,就能解决的人,这一点,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你也不知道,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也永远不会知道。”
“你知道什么,你又知道多少,。”
“你不知道。”
“不知道。”
啪啦。
电话忽地挂掉,林泽承受了方素素那语调骤然拉高无数倍的喝斥,脸上却浮现一抹无奈的苦笑。
该知道的,他通常都会知道,不该知道的,他也知道了不少。
可是…
“我又怎会不知道呢,那天我睁眼时,我就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