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能折腾死你。”夏庆元虽说不混官场,但好歹是个享受国家待遇的副厅级,对这潭浑水多少有些了解。
上次林泽给他的印象是极深刻的。他很少见过有年轻人能像林泽那般收放自如,不但懂得遏制情绪,还很会琢磨人心。是个很有前途,很有底蕴的年轻人。可这次是怎么了?出口就是胡搅蛮缠,动手就羞辱一个正厅级的高干,难道是自己眼花,看错了人?又或者是他想在自己面前表现,所以才急于求成?
不管如何,夏庆元都不想林泽参合到这事儿当中。大不了辞职不干,专心回家养老。辞了职,算上自己在燕大的名气,再加上这些年培养了几个在燕京混得不错的门生,就算是徐继忠的上司恐怕也不敢轻易把自己怎样。
“年轻人——”夏庆元组织着言辞,正欲劝说林泽快些离开。林泽却是笑着摇头道。“事儿我已经闯出来了,怎么能让叔叔您帮忙擦屁股?放心,这事儿我有能力处理。您安心等晚餐吃就好。”
言罢,他也不顾夏庆元反对,先是在夏书竹的指引下拿了工具箱,将他情急之下一脚爆开的防盗门修理好,而后便是钻进厨房,帮着夏母做晚餐。
夏母见这个年轻人厨艺实在了得,又有夏书竹的帮衬,她反倒有些碍手碍眼,便是悄悄退了出去。给这两个年轻人留点私人空间。
“林泽,这事儿你真能处理?”切着葱花的夏书竹转身问道。
掌勺的林泽眯着眼睛,吸了口嘴角的香烟,嘟囔道:“小夏同志,你什么时候见我打过没把握的战?”
“那是因为你以前在华新市,但这儿是燕京。”夏书竹担忧万分地说道。“也许你在华新市有人脉有关系,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在燕京,你还有这个底气,有这个能力吗?”
倒不是夏书竹对林泽没信心,实在是这次事儿闹的太大条。超出了夏书竹的承受范围。他拉住炒菜的林泽,慎重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