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书竹的音量一下子从八百度降低到八度。
“差不多能确认了。”林泽颓废道。“我左边屁股上有一颗黑痣,那具男姓尸体上也有。不是我父亲还能是谁?”
“——”
不要脸的老东西,你极其不负责任地生下我却没养育我,如今我拉你垫个背,有意见吗?有意见也驳回!
“那你打算怎么办?需要我帮忙吗?我在燕京有几个执法部门的朋友。”夏书竹很担忧地说道,很怕林泽从此一蹶不振,沉沦下去。
“没事。我是那么经不起打击的人吗?”林泽苦涩地笑了笑,说道。“过两天我要上燕京一趟,然后还要处理他们的善后事儿,请假的事儿就拜托你了。”
“你安心处理,放心吧,以你目前的成绩,校方会批假的。”夏书竹柔声劝慰道。“人死不能复生,你要看开一点儿。”
“好的,我先挂了。”
挂掉电话,卧室内落针可闻,沉寂到极致——
“妈的!”刀疤目瞪口呆之后骂道。
“贱人!”神父冷冰冰地喝道。
“禽兽!”屠夫骂道。
“FUCK!”
端着一碗稀饭正喂食林泽的韩小艺竖起中指。
见过不要脸的,见过以参加三叔公四叔婆葬礼,大舅公和小舅母结婚为由请假的。
这伙人还真没见过拿自己爹妈暴毙请假的。雌雄大盗?
雌雄你妹!
大盗你妹!
林泽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张开嘴吞进韩家大小家吹得温热的稀饭,美滋滋地说道:“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是不是很羡慕我有小美女伺候?”
“那我也是羡慕你有小美女伺候吗?”韩小艺寒声道。
“你是嫉妒有这么多人羡慕我。”林泽点燃一支烟。
“少抽点烟会死啊?医生都说你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