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桑变化…”
夏书竹默默聆听着这首略带哀伤的歌曲,竟是红了眼眸。
林泽见状,便是苦笑不迭地替她拭去眼角的泪花,好奇道:“哭什么?”
“好感动。”夏书竹此刻的表现活脱脱就是一个温柔小女人,哪儿还有半点教师威严。
“嗯——”林泽伪装得很感动地回应。事实上,这歌唱的什么,他根本没听懂。
“假如我出国,你会不会像那个男人一样等我?”夏书竹仰头问道。
“你有病?”林泽莫名其妙地问道。“出国干什么?”
“只是打个比方。”夏书竹气道。
“打这种比方做什么?”林泽古怪问道。
“哼,没一点情调。真是个粗鄙的男人!”夏书竹埋怨道。
“谢谢。”林泽咧嘴笑道。
“睡觉。”夏书竹阖上美眸。
林泽捻灭香烟,替她拉上被褥,微笑道:“睡吧。”
“抱我。”夏书竹拉了拉他的手臂。
“我正在抱啊。”
“抱紧一点。”
“——”
————
夜深了。
窗外寒风凄厉,如同千万只恶鬼在嚎叫,令人心神不宁。
一栋老式大厦的某房间。
昏黄的吊灯将本就墙壁斑驳,年久失修的客厅照耀得格外昏沉。透过窗户灌进来的寒风将那悬挂的吊灯吹得左右摇晃,显得十分诡异和凄凉。
客厅。
靠窗的餐桌上有一瓶红星二锅头,一盘花生米,垫桌的报纸也破旧泛黄,瞥一眼角落的曰期,竟是十年前的新闻报。
餐桌旁坐着一名年轻男子,他拥有一头略长的头发,英俊到令人惊艳的面孔。他身姿挺拔,西装革履,正襟危坐在餐桌上。抿着白酒,夹着花生米。看上去十分安详与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