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福伯在路上很少言语,这跟他本身的姓格不无关系。但今天,他却主动找林泽聊天,似乎对林泽的近况颇为关心。
“如果找不到好的医院,我倒是可以给你介绍几家。那些院长们跟老爷相熟,会尽力治你朋友的妹妹。”福伯一面专心开车,一面向副驾驶座的林泽说道。
叼着烟,歪着头沉思的林泽淡淡道:“虽说二傻是替神父挡刀子,但起因是我,如果我当年不找他们。二傻就不会死,她妹妹也不会孤苦伶仃。谢了福伯,我自己能搞定。”
“这年头像你们这种讲义气的年轻人不多了,现在那帮年轻兔崽子为了钱什么都干的出来。跟我们那年代的人比起来,毒多了。”福伯唏嘘着说道。“虽说你是韩家请的保镖,但我没把你当外人,要有什么困难,别勉强,我虽然只是个管家,但也认识几个人。”
“知道福伯当年是个人物,不过真没什么大麻烦,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算问题。”林泽喷出一口浓烟,散漫道。“我这辈子什么都看不透,唯独钱这玩意十三岁就看透了。”
“那就好。”福伯言罢,也不再做声,专心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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