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动粗,好好说理不行吗?”夏书竹话是如此说,却也知道李晓为人阴险毒辣,岂会是讲理的人?
“大不了不读了,本来我就不怎么想读书。”林泽破拐子破摔地说道。
“瞎说。”夏书竹白了他一眼,也许是面色苍白,此刻又透着浓烈的女人味,这一白眼也是风情万种,瞧得坐她旁边的林泽心肝乱抖,险些把持不住。
“你又不是不聪明,干嘛张口就是自暴自弃的话?难道你一点都不想读大学,也不想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吗?”夏书竹埋怨着说道。
“夏老师,你跟那帮学生说这种大道理还成,跟我就罢了吧。什么对社会有用的人啊,这社会现实残酷,谁不是为自己一口饭挣扎。”林泽浮躁道。“你啊,都虚弱成这样了,还是好好休息吧。省的待会儿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怕什么,你一个大男人还背不动我吗?”夏书竹幽幽道。
“——”林泽歪着头,从夏书竹高跟鞋位置浏览到脸上,调侃道。“夏老师你保守估计也有一米七吧?”
“一七二,怎么了?”夏书竹反问道。
“一百多斤吧?”林泽又问道。
“——”夏书竹满面犹豫,顿了顿还是回答道。“刚过一百。”
“那我怎么背得动你,你这么肥。”林泽歼笑道。
“——”
“我就说每次你站我旁边我都压力巨大,原来你有这么高。我说夏老师,你本身高也就算了,干嘛还穿上高跟鞋,非得让矮个子活不下去吧?”林泽岔开了话题,笑道。“可不是每个男人都像我一样不介意女人比自己高。”
“学校规定上班要穿正装,你以为我想每天踩着高跟?”夏书竹无奈道。“每天回家脚都疼的要命。”
林泽耸肩,揶揄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就看夏老师你肯不肯钻研了。”
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