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成孩子的学生面前丢人。
唉,大人该死的畸形自尊啊——
得到确认,林泽重新拉开抽屉,闪电般抓出一包天色蓝软包装,然后用宽大的手掌死死地捏住,不留一丝缝隙——
起身,迈着还没恢复力量的双腿向——女生洗手间走去。
每一步,都是那么艰难,那么沉重。如履薄冰的林泽只觉得双腿犹如灌了水银,不堪重负。额头上密布着豆大的冷汗,比当年第一次杀人还要忐忑紧张。
终于站在女生洗手间的门口,确认了办公室空无一人之后,他轻轻扭开了把手,闪身钻进去。
“夏老师,你在哪儿啊?”林泽扫了一眼三道关上的门,跟幽灵似地轻声呼唤。
“这儿。”夏书竹回应着,但声音虚弱无力,像是大病初愈一般。
林泽顺着声音走向最离层的洗手间,瞥了一眼门与地面之间的缝隙,说道:“夏老师,我从下面递给你,你接住啊。”
“嗯。”
林泽蹲下来递过去,默念清心咒,也不知是自己的手在哆嗦还是夏书竹的手在哆嗦,在交接卫生——物品时进行了一个短暂的触摸。
触手冰凉,像死人的手一样。林泽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他对女人这方面的事儿毫无经验可言,但素来有妇女之友之称的小黑却曾经给他上过一堂生动的女姓妇科课程。大抵了解女人到了这几天,身体冰凉不在话下,还会小腹绞痛,情难自禁——这禽兽更是提过,不少老外喜欢在这期间享受床第之欢,说是特别容易抵达天人之境。
咔嚓。
还处于胡思乱想间的林泽被开门声惊醒,回过神来,一眼便瞧见了脸色苍白如纸的夏书竹,但即便是在这份病态白的遮盖下,依旧掩饰不了那份羞涩窘迫的红晕。低垂着眉眼,轻咬柔唇。
只是这份女人特有的矜持与羞赧仅持续了十秒,林泽还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