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还不知道吧?”
李弘抚摸着白纯隔着衣衫的纤腰,思索着何时会东窗事发,母后又会怎么收拾他时,突然间想起了一件事儿:“奏章!”
“你说是不是史官会先上奏章,而后得不到音讯时,才会求见父皇跟母后,告发此事儿?”
“有可能。”白纯倾听着那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一只手在坚硬的胸膛上抚摸着,喃喃的说道。
“不行,我得进宫,拦下这道奏章。”李弘松开白纯,从床上坐了起来,而后愣了一下后,便赤裸着从床上跳了下来,不顾白纯惊异的目光,催促着白纯赶紧帮自己更衣。
手忙脚乱的白纯都忙活出了一身细汗,刚刚捯饬完的李弘,不等白纯传来饭食,已经从花孟的手中抢过战马的缰绳,从濮王府里就飞奔了出去。
看着一溜烟儿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的一丝浅淡尘土,白纯只能是呆呆的矗立在宫殿的门口,叹口气示意宫女把饭食撤下去吧。
花孟与猎豹二人同样紧追不舍,三骑快马如同一阵风一样,匆匆掠过皇城门口,急促的马蹄声在相对安静的街道上响起,吓得皇城金吾卫甚至已经准备扣动弓弩的扳机来应对了。
但当一块令牌从远处飞到城门口的金吾卫手中时,顿时皇城门口的警报解除,不等金吾卫统领恭恭敬敬的递还令牌,那最前面的快马已经进入皇城三十来丈远了。
武媚与李治,正坐在紫宸殿内讨论着今日的午膳,花吉与汪楼如同两只乖顺的猫一样,静静的站在门口闭目养神。
敏锐的听觉让他们比皇帝与皇后,先一步知晓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但不等花吉与汪楼,对着掀起门帘的“一阵风”行礼,“一阵风”已经快速的从他们眼前消失不见。
李治与武媚只感觉门口刮进来一股冷风,而后就看见一道人影,嗖的从他们眼前消失,往李治的御书房方向跑去了。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