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巴州长官也赫然在列,甚至还有他们当年在长安熟悉的几人也在此列当中。
望着薛仁贵、张柬之、黑齿常之面色凝重的三人,二十多个奴仆手持树枝绑扎的扫把,像是被定在了风雪中般一动不动。
“难道沛王大限已至?太子殿下这是要除去后患了吗?”
身后的几十名顶盔贯甲的兵士,让这些家仆的心里顿时如坠冰窟般,麻木的望着他们匆匆往沛王居住的后院走去。
“就在此间。”众人跨过前院,来到小小的后院,而身后的兵士,此刻还留着尾巴站在前院,足以想见,这个所谓的府邸到底有多小了。
王勃望着紧闭的房门,跟薛仁贵等人站在二十步以外,静静的看着风雪模糊的紧闭房门,透过风雪,甚至依稀能够瞧见,那纸糊的窗户缝隙处,不时有一个眼睛正在偷偷的向他们望过来。
黑齿常之揪着巴州长官的衣领上前,与张柬之、薛仁贵、王勃三人站成了一排,继续无声的望着那扇木门。
身后能够进来的所有兵士,同样是屏气凝神,没有一丝喧哗的声音,整个院落,只有无声的雪花,悄悄的雪落在众人的身上。
时间仿佛是凝固了一样,张柬之一直在咬着牙,双目紧紧盯着那扇木门,看着雪花在眼前飘落,突然朗声开口道:“臣吏部尚书、末将薛仁贵、黑齿常之求见沛王!”
砰一声,原本寂静无声的屋内,突然传来一声闷响,但闷响过后,依然是陷入到了无尽的寂静中。
张柬之看着毫无反应的木门,看了看王勃,王勃刚想要迈步前往敲门,却被张柬之拦住了。
薛仁贵与黑齿常之互望一眼,而后两人对着木门行礼,高声道:“末将薛仁贵、黑齿常之求见沛王殿下。”
一如刚才一般,声音仿佛是石沉大海般,没有得到半毫的回应。
“臣张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