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啊,你今日如此,岂不是把自己唯一的一个机会都断送了?吏部侍郎啊,吏部是什么?六部之首,掌管天下百官的地方啊,这样的好机会,你都忍心放弃?”沈君谅恨铁不成钢,刚喝了一口茶水,又飞快的吐到了脚下的痰盂里,光顾着着急了,望了茶水太烫了。
“那又如何?祖父与家父虽然早已被平反,而我也继承了他们的爵位,成了大唐勋贵开国侯,但……想来朝廷对我的恩赐也就这样了。有祖父、父亲之前车之鉴,朝廷如今用人本身就很谨慎,想要让朝廷用一个谋反逆臣之后,这是何其难啊。”张翌神情落寞,说不出的萧瑟,望着窗外李弘的身形,在那家玉石店铺门口,晃悠了一圈后,才施施然离去。
“那你打算怎么送他离开,真是怕了你了,这种得罪杨季康的事儿,我看啊,整个杭州城,也就你张侯爷敢这么做!”沈君谅摇头叹息,吹着茶水无奈道。
“人家没打算离开啊,还约定了三日之后,让我跟你一同前往孤山,看看杨季康……。”
“什么?他没打算离开?还要跟杨季康较量不成?他疯了吗?不对,你等等,我想想啊……。”沈君谅听到张翌的话后,惊讶的差点儿叫出声来。
手指在半空颤抖着,头低向桌面,嘴里喃喃自语道:“我告诉了他杨季康的家世背景,也告诉他你的家世背景,而且你还答应了帮他离开杭州城,但他拒绝了,这说明了什么?你猜,你猜这说明了什么?”
“还能说明什么,不是那位李公子年少气盛,就是有所依仗呗。”张翌看着沈君谅着急忙慌的态度,淡淡的说道。
“对啊,那你觉得哪一种更贴近真相一些?他乃勋贵之后这是肯定的,知道了杨季康的家世背景后,只身在初来乍到的杭州,还敢叫板杨季康,年少气盛多些呢,还是背后有所依仗呢?我怎么感觉是年轻气盛多一些呢。”沈君谅皱眉,有些担忧的说道。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