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从五品上的地方官员,你以为太子殿下会在乎你这么一个官员不成?我大唐上州、中州、下州不知几何,难不成每一个州长吏太子殿下都要记在心上?”李敬业看样子并不着急,在兵士拿来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感受着丝丝凉凉的夜风,继续说道:“你倒是没猜错,不错,今日太子殿下已经到达扬州了,不过让你失望了,明日太子殿下便会登船,继续南下,不过是在扬州停留一夜而已,对于你的事情,我也已经向他禀报了,而且杜大人可以作证的,太子殿下根本就不关心你的死活,裴炎已经身死,对我大唐最大的威胁已经去除,至于剩下来的你们裴炎余党,殿下已经命我全权处理,来保我大唐的安危了,所以说啊,你现在除了认罪,已经是无路可走了。”
“那你还等什么?直接押我上刑场就是了。”陈敬之手里拿着一根门槛外被他拔下来的青草,放进嘴里说道。
陈敬之似笑非笑,看着不说话的李敬业,继续说道:“从五品上的官员难道就不需要在吏部登记造册吗?你们在扬州欺上瞒下,胡作非为,难道还怕六部之首的吏部?让我猜猜啊,你李敬业一直让我认罪,而如今杜求仁身为扬州长吏,却没有吏部的文书,会不会是吏部没有同意你李敬业的举荐呢?”
听着李敬业跟陈敬之的对话,但因为一堵墙的原因,无法无天一直只能看见李敬业,无法看清楚陈敬之到底长什么样儿。
“现在怎么办?殿下明日就要启程前往杭州,难道就这么看着陈敬之被诬陷致死?”无法捅了下前面的无天,低声问道。
“能怎么办?这不是你我该管的事情,只要遵照殿下的吩咐,探明了他还活着就行,其他的,想来殿下会有计策的吧?不然不可能让咱们探明陈敬之是死是活了。”无天看着李敬业拿着厚厚一沓文书,显然是陈敬之的案卷,希望其签字画押。
“我不会签的,身为大唐官员,我相信朝廷会给我陈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