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十四;谁把四十说“适十”,就打他四十……。”
“牛郎恋刘娘、刘娘念牛郎,牛郎连连恋刘娘,刘娘连连恋牛娘。牛郎年年念刘娘,刘娘年年念牛郎。郎恋娘来娘恋郎,念娘恋娘念郎恋郎, 牛恋刘来刘恋牛,牛念刘来刘念牛。郎恋娘来娘恋郎,郎念娘来娘念郎……。”
“大花碗里扣个大花活蛤蟆。大花碗里扣个大花活蛤蟆……。”
李治跟李弘目瞪口呆的走进蓬莱殿大厅内,就看见李令月手里拿着一张纸,身前站着好几个俏脸憋的通红,想笑又不敢笑的宫女,而对面则是站着几个神情窘迫的宫女,显然,刚才那些绕口令就是从她们几人嘴里发出来的。
“你的念错了,该打她‘适十’,不对,是‘十适’,啊……皇兄教的好难啊母后。”李令月小脸一皱,无力的放下手里的纸张,一脸哀怨的看着刚刚让宫女修完指甲的武媚,唠叨道。
“你自找苦吃也是活该,又被那小兔崽子骗了吧?”武媚溺爱的看着小脸皱的让人心疼的李令月,伸出手抚摸着那张原本粉雕细琢的小脸,要把那皱成一团的小脸弄的舒展开来。
李令月扭捏一声,想不认输但是如今又无可奈何,只好嗯了一声,跟着武媚起身迎接李治。
“儿臣见过父皇,见过……哼,坏人!”李令月看着嘿嘿对着她笑的李弘,小嘴一撅,就准备要哭。
“李令月,这是你自己要求的,你总不能也怪皇兄吧?”李弘给武媚见礼后,揉着李令月脑袋上精美的发饰,这可是今早白纯给她精力打理的。
“但是太难了。”
“没事儿,明日拿着这个去国子监,看看颜昭甫那老东西……哦,看看颜昭甫先生会不会,想想他嘴巴打结的样子,会不会很有趣……哎哟……母后放手,很疼的,耳朵掉了。”李弘弯腰抻着头,耳朵被武媚脸色铁青的揪在手里。
“你身为令月的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