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里依然还带有一丝焦虑。
李弘作势就要跟着许敬宗往外走,夏至突然间跪下,忐忑慌张的说道:“殿下,请您稍候,奴婢去找花孟他们陪同您一起去。”
许敬宗听到夏至的话一愣,再看看夏至跪在那里噤若寒蝉的样子,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了。
恍然大悟的许敬宗,不由得拍了下自己的脑门,陪罪道:“哎哟,殿下恕罪,老臣该死,是老臣过于焦急失礼了。夏至,还请快去请……。”
“不用了,夏至,就你陪我去吧。”李弘突然间一反常态,淡淡说道。
“殿下……。”夏至跟许敬宗同时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惊呼道。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李弘说完后,不等许敬宗反应,率先走了出去。
许敬宗的马车就停在东宫的嘉福门门口,除了一个车夫外,别无他人。
夏至紧张的跟在李弘身边,深怕出现点儿什么意外。
“殿下,您请上车。老臣与车夫坐在车辕上,再详细跟您说。”许敬宗掀起马车上的门帘,老脸上依然写满了焦虑。
这一路上,许敬宗只顾着快步的行走,年纪如此大了,实在是无法一边赶路一边把事情说清楚。
李弘点了点头,与夏至踩着上马凳钻进了马车里,许敬宗急忙在车夫的搀扶下,在车辕上坐定,车夫绕到另外一边,坐上车辕,急急的赶着马车往前行去。
“殿下,老臣今日求您了,无论如何,您今日一定要帮着老臣,把老臣的孙儿弄出来,不然的话,老臣深怕到了明天,老臣能够得到的就是一具尸体了。”许敬宗扭着头,在马车的颠簸中对着身后的窗帘说道。
“到底发生了何事?竟然能够让一向沉着稳重的太傅如此焦急。”李弘拍了拍一旁还在紧张中夏至的玉手,示意她冷静下来。
“唉……此事说来也怪老臣的孙儿,今日晚间在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