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直接处死,而后杖责了几个营区的将领,责其统率不力。
并下令,不允许任何将士在营中传播不利于军心的流言,否则,必以军法处置,并追究直接统领人,责其管教手士兵不严。
今晨,肖龙华以西北军务为由,毫无预兆地领兵离开军营,虽然肖龙华带走的几万亲信,根本不影响目前的战局,可却在某种情况下,很容易让人联想起摄政王的突然昏迷,无形中动摇了军心。
如今百里杀见贺锦年安好无恙,自然偷偷松了口气。
贺锦年将最后一封信写好后,将其叠好,用蜡封口后,搁在一旁。
突然一抬右手,袖风卷起,隔空将放在另一张桌上一捆卷轴吸了过来。
肖妥尘和百里杀二人皆被这股激厉如同黄沙扑面的风刮得生疼,不觉一惊,贺锦年的内力什么时候已修练至此。
贺锦年双手执卷,“唰”的一声,展开卷轴,一副标注详细的大魏汴城汴门图便呈现在三人面前。
贺锦年闲话不说,指了指城墙外三十丈外的标注上,眸光落在肖妥尘的脸上,“骑弩兵全部装备完毕?”
肖妥尘应:“是,全部校检完毕,末将听候摄政王令!”
百里杀瞬时感到贺锦年这是有大的动作,而肖妥尘亦隐隐感觉到大战在即,但两人谁也无法猜测究竟是哪一天,因为他们已经连连二十天处在备战的状态下,而每日酉时商讨军情,也成了一种惯例!
尽管贺锦年突然昏迷,但他们丝毫不敢懈怠,每日都处于警戒,随时备战的状态。
贺锦年纤白的手,直指地图上汴城城门,“肖将军,你寅时出发,以两翼包抄汴城。护卫步兵营攻城!这是具体的路线图!”为防止营中有细作,贺锦年到了这一刻,才真正宣布作战的具体时辰和战略。
“末将明白。”肖妥尘接过,抬眸触到贺锦年带着凌厉的寒光的皓眸,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