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东鸣脸上极速闪过惊喜,上前一步,直言道:“王爷英明!”
在侍卫押住她一刹那,楼飞舞心头一怵,似乎意识到这不是在开玩笑,突然狠狠挣开,欲冲上前时,又被侍卫反手一扣,她抬着迷蒙的眼睛,满是不解,“王爷,这回飞舞做错了什么?难道是因为飞舞送进来一盅汤打扰了王爷议事?”
“还不带下去?”桂东鸣早就看这妇人碍眼,见此妇人端出如此委屈的模样,唯恐又挑起清王的妇人之仁。
李承载亦配合道:“这乃王爷书房重地,我等在商议重要军情,你一个妇人无端闯入,当这一点,就可论死罪!”
“可这明明是王爷许可,以前也是有,为何单是这次?”楼飞舞心中忿忿不平,只道王爷又是被这群人怂恿,“可王爷您别不记得,王爷曾说过,只要是在王府,无论何时、何地,飞舞都可以如入无人之地!”言及此,极为委屈,致大颗大颗的泪珠漱漱而落,摇首间,妆容已显凌乱,见顾城风无动于衷,几次努力欲扑进顾城风怀中,却一时挣不脱侍卫如铁钳般的手指,禁不住哀泣连连,“王爷,您怎么啦,我是飞舞呀,您说,府里最得您心的,就是妾身,您忘了?”
顾城风冷冷地看着她,他向来冷情冷性,就算当年韩昭卿心仪于他,也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更甚,在苍月,甚至不需要他下令,一旦他的身边的下属揣测到他的意思,十个楼飞舞也无机会在他面前哭诉一句。
而在此书房重地,他明明下令命侍卫将这女子带离,两个重臣亦表示了严重不满的情况下,可王府侍卫依然任由这女子在她面前申辩,可见,秦邵栋连治家都不懂,谈何治国,最终败给秦邵臻,并不意外!
突然,心念一起,他顾城风不可能永远以秦邵栋的身份示人,若他能收伏这些人,在知道他真实身份的情况下,依然全心辅佐他,届时,配合苍月攻入汴城,将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