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违背了我当初我瞒下一切的初衷!”
六月蓦然抬首,眉眼弯弯,灿烂一笑,琥珀色的眼珠闪着褶褶之光,“那锦年哥哥,你现在去说吧!”
贺锦年已极久没看到六月如此灿烂的笑靥,青涩的少年公子已略见成年的俊朗,这样的美少年,到了及冠时,她一定为他举办一个热闹的仪式。
“我的事你别操心,瞧你小小年纪就有眼袋!”贺锦年见六月眼底一圈青疲之色,想他这几天一定是担心自已,也没睡上好觉。
六月回以清澈诚挚的目光,“没操心呢,六月相信锦年哥哥一定会把所有的事处理好,只是那太傅太讨厌了,老是布置好多课业要我去做,害我都没休息好!”
“六月,你笑得很美,以后多笑笑!”贺锦年玉唇隐隐渗笑,心中突然感慨,这时间太快了,一晃就三年过去。
虽然,这三年,两人常常相伴,但每个月贺锦年其实与六月在一起的时间也是屈指可数。
六月要去太傅那上学,而她要练武,等顾城风下了朝后,谁也不让打扰。
六月要到今年秋天才满十五岁,小小年纪似从不曾开怀笑过,不由得有些心疼,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却在瞬间感应到六月内心的惶恐,她强压着澎湃的心,悄然扣上六月的手腕的静脉,感受着那里的跳动……
六月的笑容背后,是苦苦的压抑!昨晚他一夜无眠,偷偷地掉了半宿的眼泪。
他在担心,顾城风和她之间的冷战,最终导致的结果,是六月不得不离开皇宫!
且,他也惧怕,自已会沦为姚族长老血祭的对象。
从六月伴她入宫开始,川西的姚族长老一年几次要求六月回川西,因为有贺锦年撑腰,六月心中略有底气,所以,每次都断然拒绝!
六月苍月皇宫藏书阁,翻阅过不少关于姚族的记载,也了解了当年圣女血祭时的悲惨情况,往往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