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肌肤被金碧辉煌的百盏琉璃灯照着,美得雌雄难辩。
“锦儿,可愿?”帝王俯首,与她的脸几乎贴近,神情温柔,五官如神砥。
“愿意,梳几根头发而已,又不是输了江山!|”她笑,而后转身,背对着他。
礼部司仪双手高奉黑檀木托盘,跪了下去。
帝王从托盘中执起玉梳,轻轻沾了沾玉碗里的清水,边上的礼部尚书马上高声吟唱,“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礼行……”
仪势中,帝王亲自三梳其发,而后,拒绝宫人的帮手,亲自掬起她及腰下的长发,握紧——心中满满是独占欲!
若非是贺元奇三次公然上奏要接贺锦年回府,并为其子亲自主持加冠之礼,他怎肯将这样的重要之日与众臣分享。
既然贺元奇要公然让整个苍月的人知道,贺锦年已年满十六。
不如,让他亲自为贺锦年加冠!
贺元奇想用父亲的身份割断他和贺锦年之间无比牢固的羁绊关系,那他就以更激列的方式直接宣布占有。
当那冰凉指尖轻轻划过她的颈项时,她的耳边传来他迫人的气息,“锦儿,长大了,可以做我的男皇后!”
男皇后?她一惊,她想过,如果血咒一生不除,那她就以男儿之身伴他一世,既便是身后被世人泼一身污垢亦无怨无悔。
可他,竟肯许以男皇后,让她名正言顺地伴在他的身侧,若干年后,若是翻起百年前顾奕琛留下的遗旨,那他一代明君将会身受百家诛言。
礼后,帝王在惊鸿殿设歌舞宴请朝臣,令贺元奇招待众臣。
帝王却一身白色的便袍,携着她悄然离开,两人共骑雪箭,从皇宫南门出宫,燕南城的燕京河畔上,此时两岸的桃花开得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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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