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初段后,马上收起法阵,停止咒语,可为什么,贺锦年却身受如此重创?
秦邵臻控制着呼吸偿试让自已平静下来,他觉得自己冷得像具尸体,许久,才用平静的口吻命令,“东阁,朕要你马上施术,恢复阿锦的记忆!”
东阁沉静在思绪中,低着首,没有回应。
秦邵臻苍白的脸霎时弥起怒色,凤眸蒙上一层薄冰,他指着东阁重重地说着狠话,“你曾以你项上的脑袋保证,施术后,只会损及阿锦的内力修为,不损智、不损命、不损运、更不损身!”
若损其一,他断不可能走这一条路。
从前世到今生,东阁一路辅助他,从不差任何的差池,他从不质疑东阁的话。
“皇上,奴才……犯了一个致命的错!”东阁突然抬首,狠狠地摔了自已一巴掌后,眉眼仿佛傻了般,喃喃自语,“那日法阵中,五公子的手一直在流血,当时因为游魂乱窜,老奴担心这些游魂冲出法阵,散在人间,引起祸乱,便急着施法阵,也不曾多想,五公子身上的血异于常人!”
“什么意思,说起清楚些!”身体的疼痛让秦邵臻所有的感官都在褪化,大脑已无法正常分析,只能听懂最直白的话。
东阁双膝“砰”地一声重重跪地,“皇上,姚族千年来,每一次血祭,都几乎要了圣女和圣子的命,可千年的习俗从不曾破除,那是因为圣女的血除了能压制祭坛的魔性,还可以让祭祀筹神的功效放大百倍。那日法阵,老奴只是施初级浅层的净化灵魂,可法阵被五公子的血注入后,就自动转化成第二阶段,这不喻于地府孟婆汤,让人忘却一切,如初生婴儿般嗷嗷待哺。”
秦邵臻额上青筋突迸,双目猩红,“再施术法,将一切还原!”
“皇上!”东阁苦苦一笑,一头裁在地上,沉痛之声溢出肺腑,“奴才一离开申氏灵脉,便在昨日受第一道天谴,法力尽失,最快也要三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