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扭曲,饶是一生,他从未曾受过这样的羞辱,何况又是在贺锦年的面前。
话音未落,白衣猎猎鼓动,袖袍受风势向后飞扬,双掌挥出,人已欺身将秦邵臻和贺锦年分开,一手搂过贺锦年用内力将她送至岩壁的一个角落,同时,一掌劈向秦邵臻,掌风过处,冷冽如霜。
秦邵臻大骇,在如此短的距离合身扑来,生杀之气却如此凌厉,可想而知顾城风的内力修为已到了无法预测的层度,难怪,他敢独自留在此,难怪,他从未曾见他身上携带任何的兵器。
两人已纠缠一处,秦邵臻挥动长剑,数十招后,却依然被顾城风逼得步步后退。
兵刃击在岩石上,击出一道道火光,刺耳之声将贺锦年神智从茫然中再一次拉回,她心中疑惑眼前的突发局面,看到秦邵臻被步步紧逼,她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咽喉之处。
同时,她惊骇地发现,凡顾城风掌风过处,岩壁皆缓缓地龟裂开来,这样的武功,莫说是一个秦邵臻,就是两个秦邵臻联手也未必是顾城风的对手。
一个帝王,武学上有这样登峰造极的修为,若非是她亲见,她连想也未敢想。
终于,秦邵臻被顾城风掌风逼到岩洞的一处死角。
贺锦年耳畔传来阵阵岩石的碎裂声,在这个幽闭的空间尤其让人恐慌,当石室顶端的一块人头大小的石块从裂开的壁面掉落下来时,突来的心悸狠狠的抽动着她的神经,“不,住手,别打了,都停手。”贺锦年撕喊一声,心里倏然觉得恐惧到极致,本能地拨足冲向二人。
又是一声巨响,顾城风的掌力已击在岩壁上,秦邵臻虽躲过,但耳际还是轰鸣不绝。
“阿锦……”秦邵臻突然手一松,剑掉落在地,双眸惊骇地穿过顾城风,落在他的身后,目眦欲裂地看着,“阿锦,小心……”
顾城风蓦然回首,倒吸一口冷气,瞬时眸光幽暗如黑洞要将一切吸食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