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在这阴森寒冷、哀鸿遍野之地,贺锦年如何有心理拿申皓儿打趣?
她从来就是一个分得清轻重之人,尤其是在顾城风独自力敌恶灵之时。
所以,众人皆保持沉默地警戒在贺锦年的四周。
申皓儿的脑袋混浊一片,可惜贺锦年根本连给她思考的时间也没有,突然扣住了她的手腕,轻轻一弹,“咯嚓”一声,腕骨应声脱节。
“你——你是谁?”申皓儿倒吸了一口难以置信的冷气,她的眼眶有倏地放大到极限,大脑一度放空,近乎呆滞地瞪着贺锦年的双指如弹跳的舞姿般在她的手指间来回地舞动,时而轻轻一弹,关节处便应声脱落。
当贺锦年冰凉的指尖轻轻抚过她的琵琶骨时,而后游至她的衣襟,轻轻地裉开她的袍子时,她感到全身被毒蛇缠绕住一般,无法动弹。
申皓儿的衣裙一件一件地落地,“你身上的关节,现在可折卸的有百处之多,我已多年不曾玩过卸骨,估计得费些时间!”贺锦年指尖灵活地跳跃她胸下的肋骨之上,眸光象是一个优秀的裁缝在测量着她的身子,而吐出来的话语却让四周的人冷不仃地停住了呼吸。
贺锦年动作优雅,令所有人感到诡异的是,申皓儿竟没有一丝的反抗——
她的眸光紧紧跟随着贺锦年的手指在移动,心头怦怦乱跳,这动作,这场景似曾相似乎!
她甚至没有留意到自已身无寸缕!
脱臼带来的痛感已刺激不了她的神经!
脑中竟疯魔般地想求证这不是她的一时错眼,所以,她任由贺锦年一节一节的折卸着她的骨骼。
申皓儿空空洞洞的脑子里,突然惊过多年前的一个组画面。
五年前,申钥儿从苍月回到大魏,申府里的一丫环,奉了她的命令给申钥儿偷偷下毒,谁知被申钥儿察觉,一伸出手便卸了那丫环的腕骨,毒药从丫环的袖襟掉了出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