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渐渐下移,达到咽喉之处时,丁香小舌轻轻一勾一舔后,便迅整下移,一路潜行,如落珠般从上而下……
这一种焚身的感觉于他是如此的陌生,好象参杂了爱、又参杂了邪恶,让他欲罢不能。她的吻渐行渐下时,他感到一波波的热浪夹着欲火汹涌地集中向一处,他欲感到她似要做什么,可他全身瘫软得无一丝力量,唯觉得一股股的酥麻在小腹上游走着,气息急促间,愈发攥紧了衣袍的两侧!
……
碧空如洗,明月不见踪影时,天地星辰放出璨灿之光。
顾城风和贺锦年各自已沐浴后,却无一丝的倦意,便携走漫步在花园小径上,有清风徐徐吹过,掠得树梢尖的枝叶沙沙作响,并抖落了一簇簇的雨珠,洒了下来,两人躲闪不及,贺锦年还好,被顾城风抱进怀中,他稍一含胸,便替贺锦年挡住了风雨,他自已便被滴了一头脸,贺锦年踮轻脚尖,用袖襟轻轻拭去顾城风脸上的水珠,顾城风则一动不动,享受着她的温柔,晚风吹拂,阵阵温馨在两人的之间弥动。
贺锦年知道这树是刚移植过来,原先的几株红杉树,也在挽月小筑遭劫的那一天毁了。
二人随意闲散走在一条雨花石铺成的七彩小道,路旁枯萎的花草早已被挽月小筑的花农清理干净,重换上了一盆盆鲜花,四周静谧的听不到一只的虫鸣,唯有两人走动时,衣袍摩擦产声的悉悉索索之声。
贺锦年不觉暗暗佩服梧晴雪的一曲《战场南》,竟将方园几丈内的所有的生物都猎杀干净,这等本事,要是在川西,岂不横行。心思浮动间,突然问,“你准备怎么对付姚氏一族?”
顾城风定住脚步,长身隽永而立,他看着她,双手轻轻的固在贺锦年的腰上,“这或许对六月也是一种好事,将来过几年,等他大了,若是他肯,我倒是想将这些事交到他的手中。”
贺锦年闻言,淀了淀眼神,眉梢眼底尽染笑